英雄保护他呢。”
“幼稚。
你怎么知道她名字的？”
“她同学叫她，我听到的。”
费肖飞从柳诗雅穿的校服知道了她的学校，有时候在学校门口会遇到她和同学在一起。
“她退学，你是咋知道的？”
“啊，我是咋知道的来着？
反正就是她高二那年就不见了，她家也搬走了。”
“没有了？”
“没有了。
我说了我们不认识，我就这么点印象。”
陶岚把吸管插到酸奶盒子上，说：“那现在就集中精力，讲讲柳诗雅长啥样。”
费肖飞知道搪塞不过去，假装冥思苦想，说：“嗯，鹅蛋脸，皮肤很白。”
“嗯。”
陶岚嘬着酸奶，看着他。
“眼睛很大，很漂亮，黑白分明。
鼻梁高高的。
好像有点混血的样子。”
“嘴巴呢？”
“不大不小。”
“笑起来，牙白吗？”
“白，特别好看。”
酸奶喝完了，陶岚最后两下吸得呼噜呼噜响。
“你不是没见过她笑吗？”
费肖飞一惊，知道中了圈套，已经晚了。
“你说的是迪丽热巴吧？”
还真是。
费肖飞就是按照迪丽热巴的样子给陶岚布迷魂阵。
陶岚说：“把你那张合影发我。
有方中雪那张。”
“干嘛？”
费肖飞一阵紧张。
“别管了。
你打死不愿说柳诗雅的长相，不就因为她长得像方中雪吗？”
费肖飞一时无语。
“别紧张。
发我就行。”
“叮咚”一声接收了图片，陶岚看了看，拿起半袋薯片和酸奶盒，出去了。
“谢谢了啊！”
临出门给费肖飞留下这么一句。
12第二天上班，方中雪假借报告工作，进了费肖飞办公室。
“没事儿吧？”
方中雪紧张兮兮地问。
费肖飞勉强笑了一下。
“暂时没事儿。
离有事儿也不远了。”
“我想好了，如果你离婚，我也离婚，我跟你过。”
费肖飞看看她认真的表情，说：“谢谢你了。
跟着我没有好日子过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
费肖飞知道，方中雪权衡过了，离开她年轻的技术员老公，嫁给大七八岁的费肖飞，当个小老板娘也不错。
但是费肖飞如果离了婚，连个技术员都不如，两个人就要一起喝西北风了。
没准儿费肖飞还需要方中雪微薄的工资来养活自己。
那时候，漂亮的方中雪肯定会甩了自己，另攀高枝。
“现在还没到那一步。
等等看吧。”
13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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